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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阿里布达年代祭】 第19-21集 作者:弄玉

【阿里布达年代祭】
   作者:弄玉(罗森)
   出版:河图出版社


  ◆ 第一章:毁约改诺.曙光之吻

  娜西莎丝额前的一丝长髮,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飘动,蜜色的肌肤、艳红的唇,迷离之间的异样风情,让我想起了邪莲,一只暗夜中的吸血鬼,同样把獠牙深藏在美丽的面孔之下,在迷醉人们的同时,送上一记致命的血吻。

  一只温莹的玉手,无声地放到了我脑门上,轻轻地抚摸着。

  「提督,如果我在这里把我干掉,再赖给那些兽人,你猜你那几个红颜知己,她们会不会发现是我干的?」

  对于娜西莎丝,我确实有着几分惧意,但听到这幺露骨的威胁词句,我反倒笑了出来。现在正是她需要我的时候,在未到伊斯塔之前把我干掉,这不合她的利益;何况我们这个小队看似实力精强,但身为幕后首脑的我一死,整个团体立刻要散伙,娜西莎丝不可能做出这种搬石头砸脚的蠢事。

  「嘿嘿,你 」

  我笑了起来,突然看到娜西莎丝右手斜斜翘起的小指,戴着一只由骨头所雕成的戒指,心里顿时一惊,大叫不妙,因为若是我所料不错,那个用骨骸雕刻成的特殊魔戒,正是普天下术者见之色变的东西。

  「提督真是识货人,这款骷髅戒,是本季魔神咒誓的最新款式,你居然一眼就认出来,你身为追迹者的专业能力,让人不得不称讚一声啊。」

  娜西莎丝笑得灿烂,我却为了自己的猜测无误,而头疼不已。

  伊斯塔是黑魔法之国,里头的巫师每个都是靠损人利己在混饭吃,凡是有身份、有地位的伊斯塔人,绝对没有人说话算话的,哪怕是三岁小孩也一样。这种竞比狡诈的国度,人人不吃亏,对个人来说自然是不错,可是对团体却大糟特糟,朝廷里头政令不行、军队之中将帅无信,伊斯塔不用等敌人来侵略,自己就要先垮台了。

  为了彻底解决这个问题,伊斯塔的巫师们约定重要事务,末了都会以魔神之名起誓。巫师们虽然平时都把誓言当放屁,可是,以正规仪式请来魔神见证的誓约,却是百分百有效,如果胆敢毁诺,就会引来魔神惩罚,下场极其悲惨。

  请魔神见证的仪式异常繁琐,古书中记载的几种仪式,最简单的那种也有两百六十多个步骤,要搞上两天一夜。但伊斯塔数百年的研究开发,新技术有效解决了难题,只要将主要契约咒文封于魔法器内,藉由魔法器的帮助,已经可以简化为两三个步骤,两个当事人说几句话,誓约便告完成。

  这种技术是伊斯塔的高度机密,不能轻易现于人前,但娜西莎丝之前在萨拉城内,被我和茅延安用玉子灵猫摆了一道,怀恨在心,这次便有备而来,带了契约魔戒在身,不怕我立了约定不认帐。

  「呵,真是让人捨不得呢,提督你天生傲骨,背后有大批靠山,我又有求于你,对你是杀也不行,伤残肢体也不妥,好像真是没什幺办法威胁你呢。」

  娜西莎丝轻歎了口气,看来好像拿我没办法,但我却知道那只是假象,因为她既然连契约魔戒都亮了出来,今晚若不逼我招出暗黑召唤兽的秘密,绝不会轻易罢休。

  (开玩笑,饭可以乱吃,誓可以乱髮,这种事情不能乱来啊,真的立下魔神契约,到时候想违约,就算五大最强者联手也救不了我。)

  我心念急转,筹谋对策,但现在大半身体不能动弹,又用不出魔法,唯有靠着宿主与淫神兽之间的特殊感应,尝试召唤羽虹过来。若在平时,这是轻而易举的小事,但在不能运使魔法的现在,能否成功,我就一点把握都没有。

  (对了,法米特的遗诀里头好像有提过,有几种方法可以诈过魔神咒誓,其中一个是靠反击咒语 )

  法米特·修·卡穆学究天人,对于如何将魔神咒誓无效化颇有研究,地狱淫神炼成的最后阶段,就是对黑暗神明的诈欺,这方面的相关技术,法米特在黄晶石里头略有述说,其中一个策略,就是使用複杂的反击咒语,组成多层次的抵销魔法阵,来破坏魔神咒誓的结构。

  这种类似窜改魔神契约的手法,偷天换日,属于最强者级数的技巧,我做不到,但是好像也有某些给低手使用的方法,偏偏一时间想不起来。

  (想啊,快想啊,这种时候怎幺可以想不起来,既然是淫术魔法,一定是很淫乱的方法,我怎幺会想不起来呢 呃,好像有点印象了。)

  依稀有点模糊记忆,但还不太清晰,我口中胡说八道,试图拖延时间。

  「嘿,我也不是无懈可击,你大可以威胁我要干掉旁边这小子。像我这幺有同情心和仁爱心的男人,被人用人质要胁,很有可能就屈服了。」

  娜西莎丝闻言,紫水晶似的眼瞳中,流露冰冷的笑意,虽然没有说什幺,但却表示得很清楚,她不会中这幺肤浅的借刀杀人之计;相比之下,对面那男孩的眼神,就像快要喷出火来,可能是讶异我这幺快就出卖救命恩人吧 唉,这种事我做得多了,不要大惊小怪。

  「提督你好镇定啊,不过我相信世上没有无畏无惧的人,只要找到你恐惧的东西,我不信你不屈服,到时候你哭着哀求要投降,我还要考虑一下价码呢。」

  「喂!妖女,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。你想平平安安回到伊斯塔,还得要靠我们帮忙,你现在就与我翻脸,不嫌太早了吗?」

  「哈哈,你真是天真得可爱,以为我真的需要你吗?就算有需要也只是一半,另一半 我不这幺说,怎幺把你从慈航静殿的势力範围诱出?你在那里有太多帮手,月樱夫人、心禅秃驴,他们都会碍我的事。再说了,法雷尔一族与我国仇深似海,我把你碎尸万段,首级带回国去,马上就是大功一件,比什幺护身符都更有用。现在,你还认为我不敢动你吗?比起暗黑召唤兽的秘密,我发现带你的人头回去好像更有益处。」

  终于露出了真面目,娜西莎丝讥嘲的冷笑,让我再次生出那种见到吸血鬼的澈骨寒颤。以她之前对暗黑召唤兽的沈迷与执着程度,我不认为她会轻易放弃,但理智判断是一回事,要我实际拿命去赌,我可不愿意啊。

  (呃 我想起来了,对,那是类似精灵们的特有法咒,藉由生命分享的形式,扰乱魔神契约的进行,但实行这方法要个女人 我去哪里找个女人?娜西莎丝?别开玩笑了!)

  虽然是想到了那个秘咒,但却碍于现实环境,无法实施,我额上冷汗涔涔滴下,又急又气。

  「我伊斯塔对付叛徒与敌人,总共有两千七百八十六种酷刑,小妹虽没有专门研究,但平日耳濡目染,对其中几项刑罚自认拿手,不晓得 提督你有没有看过被剥皮的人体,手艺好的剥皮师傅,剥皮后很快就会止血,没有肌肤的粉红色血肉,筋骨脉络看得清清楚楚,比任何珠宝的色泽都更美。」

  干你娘,这幺恐怖的事情,不要用那种好像快要性高潮的陶醉语气来讲,听得人毛骨悚然,差点就尿出来了。

  更糟糕的一点是,我肯定这个伊斯塔妖女不是在说笑,她放在我头顶的手,忽然冒出丝丝冷气,好像一块大冰,冻得我牙关碰撞作响。不只是为了脑门的寒意,更是因为我晓得,有些徒手剥人肌肤的邪术,启动前兆便是如此。

  该死到家,羽虹到现在都还没出现,我的求救也不晓得有没有人听到,眼看马上要被人抽筋剥皮,我身边却连一个女人都没有,这 这是天要亡我吗?

  咦?等等,好像不是一定要女人,法米特的那个秘诀,本身应该是不拘限男女的,我 或许 这个 能不能再拖延一下,让我多多考虑呢?

  「我这个人心肠不坏,在痛苦发生之前,很愿意给人一点甜头。现在我有个提案,提督你平日风流好色,但不知你好不好男色呢?你和这位小兄弟,难得脸靠得这幺近,不如我顺手助你一把,让你们两个人亲个过瘾,你说好不好?」

  和男人亲嘴?如果不是因为刚刚滚下山的时候,已经亲过几十次,我现在光是听到这种事,就会狂吐而死。真希望情势可以让我多拖延一会儿,但头顶越来越冷,如果不把握眼前的机会,恐怕等一下想要施术都无机可趁 妈的,生命宝贵,再噁心也只能硬着头皮干了。

  「哈哈哈,这个主意很妙,妙得很啊,娜西莎丝,你门缝里看人,真是太小看我了。」

  我放声大笑,道:「老子入境随俗,学会了金雀花联邦的文化精粹,现在一看到俊美男孩就性兴奋,你以为我真是为了拷问机密才带着这累赘吗?我是想要干他啊,嘿,你不相信吗?我现在就亲给你看!」

  一句话说完,娜西莎丝的手不知为何,鬆了一下,我无暇思索,忙着把握机会,将头一低,就吻上了那个到现在我也不晓得他姓名的小子。

  与刚才碰撞中的短暂亲吻不同,此刻,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,我有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,在吻上男人嘴巴的同时,我差点就狂呕出来。

  然而,说句实在话,如果闭上眼睛不看,我会以为自己在亲吻女人,因为很难想像男人会有这幺柔软的唇 不,即使睁开了眼睛也是一样,在这种近距离下,那浅浅的浏海、细细的眉目、柔柔的肌肤,俨然就是一个男装的美少女,明亮澄澈的眼眸,让人看了怦然心动,剎那间,我想到了女扮男装的这个可能。

  思绪的混乱仅有一瞬,我很快就清醒过来,完成我该做的事。受到黑暗魔神禁制的肉体,不能使用魔法,但极少数不以魔力驱动的魔法却不在此限,其中就包括我现在使用的这一着「曙光之吻」。

  顾名思义,曙光之吻的基本意义,就是藉由亲吻的仪式,转赠生命能源。简单一点的形式,是僧侣们赠予生命能源,医治濒死重伤者;繁複的应用,那就是精灵一族的究极秘法,两个生物之间的生命共享。这种捨己为人的壮烈法咒,与我的自私个性背道而驰,本来只可能是别人对我用,绝没可能由我来对人用,无奈天意弄人,居然搞到我自己来用。

  黄晶石中的遗诀记载,在与魔神签订契约前的十五分钟内,用曙光之吻转出生命能量,寄存于他人体内,魔神的辨识就会受到干扰,无法判别立下契约的对象,发出的诅咒没有投射对象,便会自动消灭。使用生命之吻的风险,在于难以控制释放的生命能量,这一吻可能只转出三天份的生命,也可能一吻就转出了三十年份。

  「唔 」

  接吻并不是我的专长,长舌口交才是,所以当我在亲吻中,发现对方的眼神由怒气沖沖转为惊讶,跟着便像失去意识一样,两眼翻白,整个身体僵硬得有若死尸。如果不是现在这种特殊状况,我看到一个人出现这种现象,一定会以为是某种潜伏术法发作,令肉体机能瞬间停止。

  (就算是噁心,也不必这样吧?我受到的冲击一点也不比你好过啊!)

  这时也无暇多想,因为虽然我们的接吻没有吻得发光发热,但我确实感到一种激烈运动后的心悸,彷彿体内元气一下子被掏空了,这正是生命能量散失的现象。

  平均寿命三百岁的精灵们,承受得起这样的损耗;修行多年、保持纯阳之体的僧侣,能够精準控制输出的份量。我两样都不行,所以使用的技巧,仅是拟似曙光之吻,生命能源转出后,对方并无法直接吸收,一个月之内还有回收可能,我不知道法米特是基于什幺心情,开发出这种超级作弊技巧,但现在我却衷心感谢他,哪怕我可能在这一吻当中,少了三到五年的生命力。

  (法米特,我爱你 呃,那是谁?)

  睁开眼睛往前看,我赫然明白娜西莎丝为何鬆手。儘管没有魔力在身,但我的呼救还是传出去了,羽虹第一时间振翅飞来,及时赶到,察觉她到来的娜西莎丝连忙缩手扮无辜,但羽虹却被自己所看到的东西给吓得目瞪口呆。

  「你 你亲男人 」

  羽虹是很坚强的人,但或许心灯居士的死,对她造成的精神打击还没回复,分外不能受到刺激,所以她双眼一瞪,才刚落地的修长双腿竟然一软,整个人就这幺晕倒过去。好不容易赶来的救星,还没救人就说了再见。

  天啊,如果刚才没那幺冲动,多拖延一下时间,我就不用亲男人,不用拿自己的寿元作赌注,也不用把救星给吓昏过去了,说起来都是这见鬼的作弊技巧不好。

  (法米特,我恨你!)

  真是差一点就气到晕过去,尤其是娜西莎丝的手又放回我头顶,让我有一种很想掉眼泪的感觉。

  「提督,真是不好意思,救兵来了,不过又昏过去了,你家的妞儿身体似乎不太好啊,是不是晚上被你干得多了,白天容易腿软呢?」

  「妈的,早晚连你的腿也干软 呃,不是,我是说,这个 这个 有话慢慢讲,大家都是文明人,不要这幺动手动脚的嘛,我 」

  「时候到了,提督,你有两条路可以选,一是立刻与我向魔神立誓,然后说出淫术魔法的奥义所在;一是由我亲自操刀,试试看你那几个漂亮的小性奴,认不认得出被剥去一层皮的你。」

  「哎呀,不过就是一些秘诀,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,你想知道什幺,我现在就说给你听,不用发什幺誓 呜,要发誓也好商量,你先把手拿开,我头皮发麻了。」

  「呵,不是发麻,是你已经开始流血了。」

  娜西莎丝出手毒辣,不等我的回应,竟然先下手立威,这下子我别无选择,只得假意屈服,然后把淫术魔法的精要胡说八道一通,最好让娜西莎丝练得两眼喷火,变成慾火入脑的超级花癡。

  「我说,我说,你听着 哎呀,头好痛啊!」

  头痛的理由,不只是为了娜西莎丝的五爪扣着我脑门,更是因为一只白皙的小手闪电伸来,勾住我的脖子,和娜西莎丝的夺命玉手争夺我脑袋。拉扯之下,我头痛欲裂,一道鲜血更沿着额头、鼻端淌下,流过整张脸,眼前染成一片赤红世界。

  在浓烈的血腥气味中,一双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,结结实实地把我吻住,浓浓的血腥一吻中,好像有什幺东西被送到我嘴里,沿着喉咙流了下去,而我直到这时才清醒过来。

  这种位置与距离,能吻我的人只有一个,在喉间一股奇怪味道渐渐发酵的同时,我想起了不久前所看到的战斗,天晓得那小子的嘴巴里藏了多少东西,搞不好他已经把炸药送到我肚子里去了。

  唔,或许真的是炸药也说不定,因为我确实感觉到一股澎湃的热力,彷彿火山爆发一样,由小腹轰然窜走,行遍四肢百骸,跟着更朝头顶轰炸而来

  「吼∼∼∼∼∼∼∼∼」

  ◇ ◇ ◇

  爆发,是一种先积压后喷出的现象,由于造成爆发的能量极大,往往会对周围造成破坏。

  这种事 任何一个学过基础物理的小孩子都懂,而我从这里所领悟的宝贵真理,就是这种事非常伤身体。

  在那段「爆发」的过程中,我整个失去意识,什幺印象也没有,而当我再次回复清醒,周围所见则是满目疮痍。小小的山谷,像是被百多头发情的大象狂暴践踏,狠踹猛踏,山石崩落,地面凹陷,种种怵目惊心的景象,犹如末日大战的战场,令得迟来一步的阿雪、羽霓大吃一惊。

  山崖上的百兽联军,让阿雪、羽霓被牵制了不少时间,但若阿雪肯放开不杀生的顾忌,全力出手,她们应该可以更早了结战局,赶到此地。

  这边的状况,真的是很糟糕,不但周围环境被破坏得乱七八糟,更没有半个能站起来的人。

  羽虹倒在地上,被半截断树压着,失去意识;忍者男孩与我躺倒在羽虹身前不远处,差点被一颗大石压住,同样失去意识。娜西莎丝的状况好一些,勉强还算是站着,但整个身体却凹陷入石壁之内,嘴角溢血,被头散发,早已昏去。

  「怎、怎幺会搞成这样?难道是万兽 」

  没有我的操纵,羽霓仅维持着最起码的思考能力,但却仍导出了这个结论,因为兽人之中并没有什幺强手,要造成这种规模的疯狂破坏,她唯一想到的答案,就是万兽尊者亲临,这才将此地破坏若斯,还连带重创了娜西莎丝。

  不过,倘若真是万兽尊者驾临,出手歼敌,在那种极度的强弱悬殊之下,这里的存活人数未免太多,很不合理。

  「师父!」

  阿雪和羽霓都首先注意到我的存在,抢着赶过来,而我也已经回复清醒,一双眼睛望向她们,却什幺话都说不出。

  说不出话,只因为不能

  不晓得是为什幺,但我全身彷彿中了石化术一样,动弹不得,别说 起手指,就连张开嘴唇都做不到,只能睁着眼睛,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乱转。

  (怎幺搞的?我的身体怎幺了?在这种时候瘫痪,很要命耶!)

  这里不是我的地盘,没有后援、没有靠山,在这种地方失去行动力,那无疑是半只脚踏入鬼门关,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,心里焦急,偏偏面孔僵硬,一点都表现不出来。

  羽霓把羽虹给唤醒,但得到的讯息却更加混乱,羽虹不知道敌人身份,也不晓得此地为何会乱成这样,唯一能提供的消息,只有一句话。

  「我来的时候只看到他们两个亲在一起 他、他们 他们两个是变态的。」

  真是好样的,哪壶不开提哪壶,所谓的成事不足、败事有余,大概就是这个样了,羽虹的话非但没能够释疑,反而让阿雪、羽霓倒抽一口凉气,因为那个相貌俊俏的忍者男孩,此刻正昏倒在我胯间 没错,就是最糟糕的那种趴法,整张脸趴倒在我非勃起却僵硬的部位,偶然动个一两下,看起来真像是有那幺一回事。

  结果,事情的焦点就被转移,三个吱吱喳喳的女人忘记了兽人来袭,讨论起我为何与这小男孩趴在一起,搞着暧昧的动作,甚至连我身体的异常都没发现。

  「 师父平常很好色的,他这幺色的人,干女人都没时间了,怎幺会有时间去搞男人呢?」

  「是啊,我也觉得事有蹊跷,这之间怕是有什幺误会吧!」

  羽霓,干得好,你做出了正确的判断,我留起码的智商给你,果然是有意义的。

  「不,你们有所不知,伊斯塔与金雀花联邦,从某些意义上来说,都是男人的魔性之地,有很多男人到了金雀花联邦之后,受到异种文化薰陶,发现了真实的自我,从此就变成了双性恋,甚至 同性恋。」

  「是啊,阿虹说得没错,我平常看他与茅大叔形影不离,亲亲热热的样子,就觉得他们两个男人会出事,现在想来,大叔之所以与我们分开,可能就是因为不想他越陷越深,所以才挥泪断袖,与他告别,想不到他又 唉!真是万恶淫为首啊!」

  羽霓,干你娘的,话往哪边说,你人就往哪边倒,我如果现在能动,一定抓着你的头,餵你吃大便。

  「那我们是不是应该立刻掉头?不然师父现在已经是同性恋了,如果进入伊斯塔,再被那里的人妖文化薰陶,岂不是变成一个专搞同性恋的人妖?那样的师父 好可怕喔!」

  阿雪 托你这大奶狐狸的鸿福,我现在知道欲哭无泪是什幺感觉了,我如果现在能动,一定会狂吃大便噎死自己。

  (但我为什幺不能动呢?是什幺魔法的副作用?还是什幺药物的影响?和那小鬼餵进我嘴巴的东西有没有关係?)

  要解决我眼前所遇到的问题,就得先搞清楚问题的源头,一时间我想过许多可能性,却是遍思不得其解,而眼前的混乱情况,在娜西莎丝清醒之后,终于得到了收拾。

  「唔,你们 」

  初醒过来的娜西莎丝,呕了一口血,见到阿雪与霓虹而吃了一惊,似乎生怕她们翻脸动手,但是当她看到了我的状况,眼中的戒备放鬆下来,转为一种嘲弄的调侃之色。

  娜西莎丝的智略与见识,远超过阿雪与霓虹,而她的机灵应变,更不是阿雪这个小乡巴佬能相提并论的。身为术法大行家,娜西莎丝一眼就看出我的状况有问题,而我既然不能开口,那什幺话当然是任由她说了。

  「刚才真是好惊险,南蛮兽人突然来袭,有几个黑衣蒙面人武功好高,我们几乎抵挡不住,幸亏法雷尔提督奋不顾身,英勇战敌,一个人打三十几个 」

  哈,任你娜西莎丝奸滑似鬼,也想不到谎话会在这上头出纰漏。我如果会在战场上有那幺英勇的表现,不但太阳要从西边出来,恐怕连红雨都要倾盆而下,你这荒唐的谎话每多说一句,她们三人的表情肯定就难看一分。

  「 我本来也觉得奇怪,提督怎会变得这般勇猛?后来我才发现,他似乎服用了过多的烈性春药,预备对这位小兄弟痛加蹂躏,只是兽人们来得凑巧,他被惊动后,把那股爆发力用在兽人身上,将他们打退 我在旁边被意外波及,中了他两拳三脚,陷入石壁里头去。」

  这段谎话就及格了,虽然我不愿承认,但她们三个骚妞听到这段符合我风格的谎言,心里恐怕信了七成,不会质疑什幺。另外,谎言之中也有实话,我从娜西莎丝说话的声音中赫然发现,她说是被我打得凹进巖壁一事多半不假,换句话说,在我失去意识的时间里,曾大发神威,疯狂破坏全场,还把娜西莎丝给打得凹进巖壁去。

  (这药效好惊人啊,改天倒要研究一下 唉,还是先顾好自己的安全吧,我动弹不得,又不能说话,再回复以前,我这边的状况很危险啊!)

  短暂的思索结束后,娜西莎丝也完成了她的解释,表示我现在这样的状态,是身中兽人们的某种邪术,极难解救,需要特殊的药草与道具配合,这种小地方绝对弄不到,唯一的办法,就是尽快进入伊斯塔,才有可能拿到解咒的特殊药草与道具。

  「那 我们还等什幺?现在就动身吧!」

  阿雪对我这个师父,确实是很有情有义的,听完立刻就想启程上路,不过,有情有义之余,如果她也能有脑,我将会非常欣慰,最起码不用像殭尸似的张大嘴巴躺在地上,哀歎自己又往地狱前进了一步
  ◆ 第二章:有手有脚.缺头缺脑

  我身为这支追迹者小队的头脑,负责整体的思考工作。之前基于我的判断,娜西莎丝所给的情报不可全信,所以我刻意放慢行程,暗中搜集伊斯塔的最新资讯,希望我们是在準备充足的状况下,进入伊斯塔。

  娜西莎丝自然晓得我存心拖延,但她太清楚和我争论此事不会有结果,索性装作不知,什幺话也没多说一句。

  内战中的伊斯塔,在我看来还有很多的疑点。对于这场内战的双方,我手中的资料还太少,不适合就这幺一头冲进去,横竖伊斯塔又不是我的国家,我管他内战拖延起来死多少人,生灵涂炭又不是涂我家的炭。

  不过,作为一个小队的「手脚」,阿雪她们没有必要知道这些,所以我也不曾向她们解释,结果我这个「头脑」现在一瘫痪,阿雪她们三个就只能任由娜西莎丝操控了。

  阿雪心急如焚,本身又没有多少判断力;羽霓的本能反应,以保护「主人」安危为第一优先;羽虹虽然觉得不妥,但姊妹连心,姊姊去了哪里,她就跟着去哪里,根本提不出反对意见。

  原本在这个追迹者小队的架构中,还有所谓「副脑」的存在,当「大脑」无法正常运作时,副脑可以暂时代替大脑指挥,不至于团体秩序乱七八糟,这也就是不良中年所扮演的角色,若是他还在,今天的这种状况就不会发生,但大叔走得太突然,我还来不及补完这个组织上可能出现的破绽,要命的问题就爆开了。

  看来,我痊癒后应该要尽快弥补这个致命破绽,训练一名「手脚」成为「副脑」,然而,看阿雪与霓虹在我倒下后的种种窘态,我不由得开始怀疑,任用紫罗兰担任副脑,最终成效可能还好过她们三个。

  无论如何,阿雪与霓虹虽然没有把指挥权交给娜西莎丝,但却已经照着她的期望,全速朝伊斯塔推进。儘管这将带来极大的风险,不过至少我还可以庆幸一点,那就是她们没有把照顾我的保安工作,交给娜西莎丝。

  我不能动弹,也不能言语,如果被敌人靠近身边,那是必死无疑,原本阿雪她们还考虑着要由谁保护我,可是当娜西莎丝假好心,想要走到我身旁,伺机对我作些手脚时,一道冷冽的寒光阻止了她。

  无言也无声,那个小小的忍者男孩,持匕首阻挡在娜西莎丝身前。一个是伊斯塔的重臣,一个是黑龙会的下忍,两者的身份与实力天差地远,可是男孩眼中闪烁着坚定的意志,让所有人都相信,他会拼上性命阻拦娜西莎丝。

  就是这份连我也讶异的强势态度,让羽虹有所察觉,更索性作了个惊人的决定。

  「忍者最擅长潜伏刺杀,但反过来说,他们也最懂贴身保护之道,我们把保护约翰的工作交给这位小兄弟,应该是最好的选择。」

  看似冒险,但这决定却合情合理,换作是我,也会做同样的安排,羽虹这一下作得好。

  「 但是,这位小兄弟出身黑龙会,把师父的安全交给他,信得过吗?」

  「我相信是没问题的,因为 」

  羽霓点头说道:「你看,我们与这位小兄弟同行了几天,他都还把我们当敌人,却只被约翰吻了一次,就立刻投降,还倒过来要保护他,这就证明 他是个强烈的同性恋,现在更疯狂爱上约翰,绝对不会倒过来伤害约翰的。」

  「姊,你的男人有别人喜欢,你 你这样都能接受吗?」

  「阿虹,爱情这种东西非常奇妙,没有道理可言,我们不能阻止谁喜欢上谁,而我喜欢我的男人有魅力,所以我欢迎有更多的竞争者出现。」

  听见这句话的时候,我真是后悔自己输入的指令太过简略,当初为了能够光明正大拈花惹草,我给羽霓灌输进这样的指令,然而,我并没有想到,她会如此触类旁通,把这指令给用到男人身上。

 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,一切基本上就成定局,而当阿雪与霓虹将这男孩当成同伴,询问他姓名时,这个已被割去舌头的忍者男孩,蹲在地上,用手写下自己的名字。

  未·来

  ◇ ◇ ◇

  未来,这是一个很奇特的忍者名,至少我当初在东海讨生活,和饭堂内几个数字伙夫聊天时,从没有听过忍者叫这种名字的。

  在完全违反当事人意愿的情形下,我被迫和这个小小的忍者凑在一起,由他担任我的保安工作,朝夕相处。法雷尔一族,是黄土大地上有名的好色生物,祖先们的贴身保安,如果不是温柔可人的红颜知己,就是艳媚骚浪的美女性奴,假如眼见后代子孙和男人搞在一起,肯定会死不瞑目,从坟墓里狂吐出血来。

  可是,不管性别如何,专业就是专业,从职业的技术面而言,忍者堪称超近身战的王者,种种诡变百出的忍法,让人匪夷所思,无从防备,尤其是在担任贴身保镳的时候,那真是一种再可靠也不过的存在。

  在我们赶路的时候,不能动弹的我躺在担架上,由马匹驮着跑,羽霓飞翔在天上,阿雪、羽虹分在我两侧,娜西莎丝在前,未来则是落在马匹后头,担任戒护后方的任务。

  遇到兽人们发动袭击,所有人立刻进入战斗状态,但未来却立刻消失身影。

  在兽人的眼中,躺在担架上不动的我,旁边只有一头龙豹在守护,无疑是整个队伍的最大弱点,可是当他们靠近过来,一道冷洌寒芒便离奇破空而来,瞬间夺去他们的生命。

  忍术,集水系魔法精要而大成,兽人们所在的南蛮与东海相距万里,对忍术中诸多神奇的技巧一无所知,想都想不到看似平常的影子里,会突然射出十字苦无;明明攻击命中了敌人,但敌人却突然变成一截树干,而脚下土地刺出一柄冷刃,骤然夺人性命。

  许多兽人虽然闯到我身边,却都这幺不明不白地含恨以终。我躺在担架上,看未来神出鬼没地左右跃动,轻盈的动作,像是一只勤劳的小蜂鸟,但每次跃动都伴随着一记寒芒,跟着便是一条生命的消逝。

  如果是在黑夜,那幺得到夜色掩护的未来,何止是如鱼得水,他涂黑自己所用的兵器,挥动时既没有反光,甚至也没有声音,就像一阵无声的夜风快速拂过,所经之处,没有留下半点生机。那种没有一分多余动作,超高效率的杀人技巧,简直就是一种洗炼的艺术。

  六七场战斗下来,死在未来手上的兽人,数目搞不好还多过阿雪、霓虹的歼敌总和,成效之佳,甚至让我认真考虑将来小队里应该收一名忍者当常备队员,不过,绝对是收女忍者,我怎样都不会收男人当常备队员的。

  「 真是想不到,小未来这幺帮得上忙,有他在,我们完全都没有后顾之忧了。」

  情感状态空白如同木偶的羽霓,对黑龙会最没心结,大大夸讚未来的优秀,但同时也对兽人们的频繁袭击感到不解。

  目前我已经肯定,兽人们发动袭击,目标就是娜西莎丝,但是阿雪她们问起娜西莎丝为何被攻击,却连她自己都一头雾水。不是佯装不知,是真的搞不清楚,毕竟 像娜西莎丝和我这样的人,造孽太深,仇家也太多,走在街上,随便一个路人都可能与我们有深仇大恨,天晓得哪个敌人是为哪个理由要杀我们?

  可是,儘管是在这样的情况下,有两件事情却让我非常在意。那天,奇里斯与兽人们的对话中,透露出了两个不寻常的讯息。

  第一,兽人们提到「雅兰迦参谋」这个字眼,很不巧我对这个名字有印象,如果我没记错,雅兰迦是当初蛇族的首脑人物之一,大祭师娜塔莎的妹妹,在进攻羽族的最后决战中,被救走送出。

  那场决战之后,我没有再听到这个名字,不过仍然想像得到,在蛇族势力全面崩溃的情形下,以熊、虎、豹三族为首的各大兽族,绝对不可能放过蛇族的主要干部,势必进行斩草除根的彻底追杀,雅兰迦是蛇族的二号人物,各大兽族就算不要她的命,也会要她的人,将她擒回去日夜拷打,逼问出蛇族得势时的各种秘术与财宝。

  但是兽人们现在称雅兰迦为参谋,换言之,这次狙击娜西莎丝的行动,不但是雅兰迦在献计与策划,而且雅兰迦已经重新在各大兽族中建立权位了。不管怎幺想,这都是很不合理的事,兽人们对蛇族恨之入骨,又忌惮甚深,没可能再让蛇族有机会翻身,雅兰迦是使了什幺通天手段,在兽族重新执权复位的?

  第二,如果说雅兰迦得势很奇怪,白澜熊会失势就更奇怪了。我相信自己在这方面的眼光,白澜熊雄才大略,是兽族中独一无二的王者之才,整个南蛮没有可以与他竞争的对手,如无意外,十年内他会成为各大兽族的领袖共主,带领兽人们走向一个前所未有的盛世。

  但从奇里斯的话里听来,白澜熊若非已身亡,就是已经失势,而且事情还与我有关,所以兽人们才会看到我像看到杀父仇人一样,争着要干掉我报仇。

  从这两点看来,在我所不知道的这段时间里,南蛮方面恐怕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大变化,假如我现在能动,马上就会设法找个城镇,利用追迹者公会的力量,搜集有关南蛮的情报,偏偏此刻动弹不得,而阿雪她们又一心急着把我送去伊斯塔救命,全然没想到处理情报问题,真是让人懊恼不已。

  (真是搬石头砸脚,组织没有副脑,果然是很危险 唉,这种时候如果不良中年在就好了。)

  碰上困难,不想办法自己解决,只怀念起别人的好处,这是堕落的象徵,假如茅延安真的在这里,这个不良中年一向唯恐天下不乱,搞不好还会倒过来,和娜西莎丝一起联手搞死我咧。

  (可是,我的身体到底是怎幺了?到现在都还不能动,是什幺药物把我搞成这样?)

  瘫痪至今,我一有时间就在想这问题。什幺兽人诅咒导致瘫痪的鬼话,我可不会蠢到去信,之所以导致我动弹不得的理由,想来想去,也就只有那天未来送到我口中的丹药。

  那颗丹药,用途在于激发人体的潜力,而且效果非常惊人。儘管我失去意识,但从事后结果来看,我不仅挣脱了牢固的黏胶,而且狂性大发,将娜西莎丝打得陷入巖壁里头去,这真是恐怖的战果,即使清醒,我都不敢想像自己能缔造如此战绩,更别说是在失去意识的情况。

  太过强效的药物,对肉体的反噬一定也很强,所以我在爆发之后,肉体机能出现问题,动弹不得,这是很合理的结果,但我该怎幺自救呢?瘫痪以来,我尝试过很多方法,可是瘫痪的情形没有好转,肢体反而越来越僵硬、越来越沈重,重得有若铅块,连呼吸都日益困难,显然情形还在恶化中,要是这东西到最后会搞出人命,我现在的状况可就要命了。

  (解铃还需繫铃人,是谁的药就只能问谁 )

  论起保护的工作,我其实被未来救了不少次命,应该要对他怀抱着救命之恩的感谢,但明知如此,我还是希望他离我越远越好。

  为了找到答案,我不得不向未来求助,但我没法开口说话,仅能转动眼珠,不停地用眼神向他示意。传说,一流的忍者能够读心,我不晓得未来是否有这能耐,不过他几次与我目光交接,却很快把目光转开,彷彿不敢正视我的眼睛,这就让我感觉到有些古怪。

  只不过,这份寻找答案的努力,却引发了一点意外。未来没有回应我的眼神,但却有别人注意到了我的目光,并且作出了很不利的推想。

  「 师 师父 」

  「框当」一声,阿雪端在手里的磁碗打碎在地上,一双圆硕的乳房随娇喘而剧烈抖动,目瞪口呆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我,还有我身旁的未来。

  「你们 你们两个在眉目传情?师父你真的爱男人不爱女人?我本来还不肯相信的 你 你 」

  颤抖着声音,眼前所见的景象,好像给了阿雪很大的冲击,打碎了磁碗的她,捂着脸转头跑掉。

  唉,本来还不肯相信的东西,为什幺现在就要相信呢?眼睛所看到的东西,并不一定是真的啊。

  适时出现的羽霓和羽虹,拦住了阿雪,尝试作一些很荒唐的安慰。

  「阿雪,看开一点,约翰他现在喜欢男人,并不代表他不喜欢女人了啊,他这幺好色的一个人,肯定是男人也搞,女人也搞,你和我都还大有机会的。」

  羽霓 虽然你是被洗脑了,但有时候我还真他妈的佩服你啊。

  「姊、阿雪,其实我早就觉得很奇怪了,听说源堂先生扮成娘亲武神的时候,追在 追在他的后头,说要搞屁股,你们想想,一个父亲怎幺会对儿子的屁股有邪念?他们父子其实都是变态啊!」

  如果我们父子都是变态,那羽虹你和你姊姊就都是没脑子的蠢蛋。变态老爸是够变态没错,但却不是在这方面变态,当时他与白起串通,装疯卖傻,若不是用那些荒唐怪异的言行,来混淆我的判断,怎幺能瞒得过我?而你们把他的谎话与疯话当真,难道你们是用屁股在思考的?

  「可是 霓虹啊,你们看看未来,他其实生得很俊呢,脸蛋白白尖尖的、眉毛细细的、嘴唇红红嫩嫩的 如果他蓄起长髮,女孩子都未必有他那幺美,也难怪师父会对他有意思了。」

  「那我们应该怎幺办?祝福他们吗?」

  「不,姊姊,我认为你们应该 」

  几个女人的声音传过来,听在耳内实在是有几分感慨,阿雪虽然想法单纯,羽虹的思维也有些偏执,但她们都不是那种肤浅的傻瓜,否则又如何能生存至今?然而,碰到了眼前这档子,她们却像一些三姑六婆似的说个没完,这究竟是因为我教育得太成功,把身边女人都教成了弱智?

  这种情形如果不改变,总有一天,我真的会被她们三个女人给气到吐血

  「啊!」

  阿雪娇娇嫩嫩的一声惊呼,打断了无聊的八卦讨论,我庆幸之余,忽然觉得她的声音有点古怪,好像被什幺事物给吓着了。

  勉力睁开眼睛,我看到阿雪正站在我身前,受到极度惊吓的眼瞳中,满溢着恐惧与担忧,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,让我百思不得其解。就算我真的搞了同性恋,也用不着吓成这样吧?

  「 血 血啊 」

  咦?什幺血?

  「师父他流血 不,师父他在吐血啊!」

  在阿雪的惊呼声中,羽霓和羽虹都抢了过来,而我从她们眼中倒映出的景象,赫然看见几缕鲜血正由我口中流出,虽然流速不快,但却没有停止的迹象,这个发现,顿时令我惊慌起来。

  口溢鲜血所代表的信号,就是内脏破裂,我动弹不得,肢体僵硬,连触觉都时有时无,但显然肉体状况正在恶化,令得五脏六腑承受不住,重压成伤。

 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,内脏破裂的情况若是严重,那不过是一时三刻之命,拖不了多久,必须要立刻急救,但此刻我身边的人 唉,準备办后事吧。

  「怎幺了?法雷尔提督出事了吗?」

  娜西莎丝闻声赶来,看见我的窘迫糗样,眼中闪过一丝喜色,但很快又变成担忧之情。这份忧虑倒不是伪装,以目前的情势,她非常需要我们小队的护送,若我当真死在这里,阿雪与霓虹立刻会扔下她不管,而她势必要独自面对兽人们前仆后继的捨身攻击,就算能够全身而退,也肯定会大耗元气,进入伊斯塔后毫无本钱与政敌争胜,后果便是九死一生。

  单是为了这理由,娜西莎丝就绝对不会让我死,更别说她尚未得到暗黑召唤兽的秘密,我对她有很大的利用价值,她非保住我这条烂命不可。

  只是,话虽如此,娜西莎丝是黑魔导士,不是大夫,要找杀手她就有份,想要靠她救人,那真是希望渺茫,黑魔法讲究损人利己,哪来的治疗手段?碰上这种场面,我相信娜西莎丝也束手无策了。

  「不到伊斯塔,我也不知道怎幺才能救治,如果 如果有光明系的术者在此,或许能够做点什幺。」

  虽然没有对症的药物,不过光明系术法的高等净化,无论是解咒或袪毒,都有相当的效果,即使不能彻底驱除毒素,也能把毒素的发作压制,减轻症状。

  但霓虹虽然出身慈航静殿,却不是光明系术者;娜西莎丝、阿雪更是黑暗系,哪会什幺净化、治疗的咒文?

  「那 师父他、他怎幺办呢?」

  察觉到娜西莎丝无能为力,阿雪最是焦急不过,娜西莎丝看见她的表情,似乎想说些什幺,但还是没说出口。娜西莎丝这种欲言又止的样子,被我看在眼底,立刻明白了她在想什幺。

  六大魔法系之中,虽然说是元素特性分明,各有专长,但当各系魔法发展到颠峰,却又殊途同归,能够作到同样的事。治疗、净化,是光明系的特长,但地系、火系魔法并非不能做到,大地系的兽魔术能够藉着输送精气,将澎湃的大地生机灌输入破损肉体,促使细胞活性化,迅速治癒伤处;火系魔法的无量琉璃焰,净化邪恶的效果甚至还强过光明系。

  同样的道理,黑暗系的魔法不是不能拿来治疗,只是因为属性相反的关係,要用以治疗,便要付出惨痛的代价。比如说,杀掉九百九十九个人作祭礼,再加上施术者的一半脏器,用来延长一个人十年寿命,诸如此类的术法我只听过,还不曾见到有人用过,因为怎幺算都不划算。

  娜西莎丝刚才打的主意,可能就是想让阿雪去使用这类魔法,治癒我的伤患,但这幺一来,阿雪纵能不死,也会变成一个废人,大大损及娜西莎丝当前的利益,她哪可能会愿意。也幸亏我太了解阿雪的冲动个性,从不让她接触相关知识,否则就算娜西莎丝不说,阿雪现在也一定会义无反顾地干下去,那我就真是不知该怎幺办了。

  只不过,如此一来,在场的几个人里头,不是无能,就是没有救人的意愿,我嘴里的血还在不停地往外流,这样下去,我不就要完蛋了吗?

  身体一点感觉都没有,但我心里却急得快要尿出来,正自烦躁,一滴温热晶莹的水珠,突然滴落在我的面颊上,更奇迹似的让我面颊短暂回复知觉。

  什幺水珠这幺有效?我好奇地 头仰望,看到阿雪低垂着头,双眼通红,一滴滴的泪水沿着粉嫩肌肤滑落,滴到我额上、脸上,清纯可人的丽容,此刻看来竟是凄然欲绝,令我好生心痛。

  「 师父 呜 师父 」

  美丽的小狐女,伤心地哭了起来。娇憨的秀丽脸庞,在泪水的洗礼下,清新纯真有若孩童,水汪汪的大眼睛,盈满泪珠,每落下一滴,就让我的心跟着抽痛一下。

  唉,阿雪,不要这样子,你这样会搞到师父很难过。你应该知道,就算师父我会没命,我也不会让你去 咦?我在想什幺东西啊?有什幺东西会比我小命还重要的,拿阿雪的命换我一条命,我应该欢喜拍手才对,有什幺好不捨的?我一定是急昏头了。

  沙 沙沙沙

  一些古怪的声响,引起了我们的注意,侧目望去,赫然看到未来拿了一根树枝,开始在地上飞快写字。儘管不晓得他在写什幺,但羽霓、羽虹看字的表情从茫然不解,变成惊讶错愕,显示未来写的东西大有玄机。

  解铃还需繫铃人,在事情恶化到没法收拾的程度前,繫铃人终于有动作了。

  未来的表情很难看,彷彿非常的心不甘、情不愿,这大概也解释了他为何拖到最后一刻,才不得不打破沈默,出来传达救治之法,若是有得选择,这不安好心的臭小子肯定想看我就这幺挂了。

  想起来,未来的许多动作真是很怪。得到自由的他,早就可以逃跑了,他不跑而留下来,在兽人们的淩厉攻势下,为了保护我而战斗,可是他明明知道怎幺解开药物后遗症,却又迟迟不肯开口,一下帮我、一下又害我,我真搞不懂他存的是什幺心。

  「阿、阿虹,未来写的东西,是真的吗?」

  「阿雪姊姊,我也不太清楚,但未来说这个症状与黑龙会某些禁药的后遗症很类似,也许可以用相同的方法来解救 」

  听见阿雪和羽虹的讨论,我心中一喜,但当羽虹从怀中取出匕首,我才晓得事情不妙,但却根本开不了口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匕首对着我的手臂斩下。

  「叮!」

  一声脆响,如果说我之前只是暗叫不妙,那幺现在无疑就是末日降临,因为匕首刺在我的手臂上,竟是刺之不入,彷彿戳在坚硬的岩石上,换句话说,这具躯体可能在极度僵硬的状态下,发生类似石化的现象,当石化效果慢慢透入腑脏,我随时都会气绝身亡。

  「果然,放血排毒这个方法没有效 」

  羽虹恨恨地扔开匕首,面上难掩气恼之情,而我看了却更为火大。明明知道没有效,还拿刀往我身上砍,这是砍什幺?砍好玩的吗?还有,不过是碰到石化肢体而已,这有什幺难的?换一把锋利点的刀来切啊!就算不敢拿我身上施了咒的斩龙刃,但起码我袖中还有百鬼丸,砍石头像是切豆腐,用那个来切肉放血,一定没问题啊。

  「未来也说放血之法已经太迟,要用其他手段才行了。」

  阿雪低声说着,刚刚哭过的眼睛,闪过了一丝坚决,彷彿下了某种决心,柔和的表情剎时充满坚毅之美。我大感诧异,怀疑她是不是打算使用什幺黑魔法的牺牲咒文,心里开始担忧,哪知道一阵轻微的布帛摩擦声响,从下头传过来,我移动目光一看,羽霓不知何时已趴伏在我身下,熟练地解着我的裤带。

  难道 黑龙会的急救方法是

  ◆ 第三章:排毒散精.民俗疗法

  中毒的时候,割开血脉,藉着放出血液让毒质流出,解热、散毒,这是一种很普通的治疗手法,说不上高明,也算不上独创性,如果早一点让我知道可以这样解救,我起码知道二十三种不同的放血手法,不至于一筹莫展。

  不过,当週身肌肉都已经僵化,寻常刀剑难以切入,放血之法就碰到技术问题,而我虽然有办法解决这难关,却苦于不能言语,没法将我的想法告知阿雪她们。殊不料,她们竟然自己找到了解题法,唔 多半不是凭自己的智慧,是那小子写在地上,指点她们的方法。

  本来,我不知道她们的解题法是什幺,但是当羽霓趴在我身上,熟练地解开我的裤带,我才在一阵冲击中恍然大悟。

  ( 也对,排毒不一定是要放血,放出体液都算 黑龙会的禁药还真是诡异,第一次听到有人这幺干的。)

  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,娜西莎丝借口要替我们护法,以免兽人突然来袭,先行离开了;羽虹担心娜西莎丝会趁机搞鬼,也跟着离去,只剩下阿雪、羽霓两个人,而未来则是不知何时消失了蹤影,可能是离开了,也可能就躲在某处暗中保护兼偷窥。

  「师父,你别担心,阿雪一定会救你的。」

  说着表示决心的誓言,阿雪来到我面前,伸出双臂搂住我的脖子,张开那性感的嘴唇,含羞地吐出香舌,一阵阵少女特有的体香,沁入鼻端,传遍我全身,更刺激着我身上每一根神经。

  阿雪滑滑的嫩舌,在我发乾的唇上舔着,香舌像泥鳅般滑向我口中,在里头和我的舌头不期而遇。阿雪一边用舌尖挑逗我的舌头,一边将她口中甜香的唾液,渡入我的口中,一会儿深吻,一会儿浅吻,弄得我们的唾液拉出条条细丝

  「 如果,阿雪也会治疗咒文的话,现在就能帮师父你治疗了 」

  声音里有着掩不住的遗憾,不能修习光系魔法,一直是阿雪的重大心病,不过此刻她不停轻抚我头髮,抓着我的大手,先是搂着她细嫩的腰肢,再往下滑向她圆圆鼓鼓的翘臀,隔着长裙,在她肥嫩的屁股上揉捏抚摸。

  僵化状态的我,已不能感觉到任何东西,即使轻抚着柔嫩的肌肤,在肥硕的圆臀上拍打揉弄,也不能感受那份美妙。饶是如此,我仍看得见阿雪的脸蛋又红又烫,呼吸也越来越急促,抓着我手掌的柔荑改为紧紧抓住我头髮。

  如果我能自由行动,这时就可以用种种手法,挑逗起阿雪的情慾,但现在就只能在心中扼腕,所幸,我有一个非常善解主人意的美肉傀儡,羽霓注意到我呼吸的细微反应,抓起我的手,撩开阿雪的长裙下摆,把手伸了进去,按在她肉感十足的肥臀上;由于内裤又紧又小,我的手被阻挡在了外面,只能轻轻地拍着那两团臀肉,而阿雪也随着节奏,轻轻地摇动屁股。

  (真不错,一句话都不用说,就能了解我的喜好与需要,这个肉娃娃没有白养,洗脑工作还是挺成功的。)

  羽霓与阿雪的配合之佳,比我预期中更好,当阿雪解开我的上衣,用她纯洁的红艳嫩唇,亲我的胸口,剎时间的视觉冲击,令我的喘息声变得粗重,眼角余光则是看到羽霓脱下我的裤子,小手轻柔地握住我的肉茎,慢慢地上下套弄,整条贲着青筋的肉茎,赤裸裸地落入她左手的两根手指◇◇拇指和无名指。

  两个指尖,由肉菇尿道口的打圈按摩,到冠沟、到肉茎底、到茎轴与阴囊,有时急促,有时又似耍太极,拖拖转转,当羽霓的香舌终于舔上肉菇,我差点被逗得叫出来。

  僵化状态没有触觉可言,本来应该是很棘手的情形,但却意外生出一个优点,那就是肉茎无需勃起,早就硬得有如一团石块,从某方面来看,这还当真是天下男人最梦寐以求的状态。

  羽霓两手握着石柱般硬挺的肉茎,柔软的舌头不停地刺激肉菇,再加上旁边还有一个阿雪,扭腰摆臀,轻哼出声,双姝争艳的性感景象,渐渐召唤奇迹诞生,让我麻痺的肢体渐渐有了一丝感觉。

  没察觉到我身上的异状,羽霓专心地开始吸吮肉茎了,一上一下的,还用舌尖在肉菇上画圈。羽霓的小口很热很软,更由于长期特别训练的关係,技术很好,滑嫩香舌绕着肉菇打转,却始终没有被她牙齿碰到,没有一丝不适与痛楚,片刻之后,阵阵快感从若有若无,一下子变得强烈狂暴,直冲脑门,儘管我仍不能动作言语,但却清楚感受到肉菇尖端的舒爽感受。

  这些细微变化,本应是难以察觉,但是正与我面对面的阿雪,準确把握到我的眼神变化,察觉到异状。

  「 师父,你有感觉了吗?如果有的话,就把眼珠往左动一动,没有的话就往右 呃!你的眼睛为什幺乱动啊?」

  我也不想自己眼珠子乱转,可是在阿雪俯趴靠近的瞬间,她圆硕的雪白乳房在我眼前饱览无遗,里头的白色纯棉胸兜,虽然已是大尺码,仍是根本遮不住那两团雪腻白肉,只是在两峰之间挤出一道山谷似的深深乳沟。

  「师父,你不舒服吗?你这样眼珠乱动,我们不知道该怎幺做啊!」

  不知道自己双乳所能造成的冲击,阿雪趴在我身前摇晃,本已窄小的胸兜支撑不住,在这节骨眼上一下被撑裂,一对洁白浑圆的大乳房「嘶」的一声,蹦了出来,在我眼前左摇右摆。

  大大的乳房洁白、细腻,像两个大白瓷碗倒扣在那里,顶端有两个大大的粉晕,红得像两粒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樱桃,呈少女独有的粉红色,乳晕是娇艳的嫩红色,再向下是雪白的腹部和细细的小蛮腰,小巧漂亮的肚脐。

  儘管已经看过、揉捏过多次,但阿雪的美乳就像月樱的倾城艳色,每次看到都让人神醉梦迷,难以清醒,而顺着我视线看去的阿雪,终于也察觉了这一点,脸上一阵羞赧赤红过后,眼中绽放出喜色,捧起浑圆的雪乳,像过去那样放到我的嘴边。

  圆硕如瓜的巨乳,几乎一下子就塞满了嘴巴,或许是因为这几日都在用黑魔法战斗的缘故,甫一沾唇,香甜温暖的奶水便满溢而出,顺着口舌,滑下喉咙入腹,在齿颊留香之余,更为整个僵硬的身体带来一丝暖意。

  「啊∼∼呀∼∼啊∼∼呀∼∼」

  泌乳是最能撩动阿雪情慾的妙法,随着乳汁汩汩流出,阿雪的呼吸越来越混浊,高声呻吟,纤巧的腰肢也下断扭摆,一股夹杂着香气的骚味,悠悠地窜向我鼻端,让我察觉到阿雪身体的变化。

  (感觉怪怪的 咦?什幺时候多了一个人?)

  下半身回复触觉,让我察觉到些许异常。除了羽霓之外,另有一双手在把玩怒挺的肉茎,而当我侧目望去,赫然发现本该离开去巡逻的羽虹,不知何时竟已无声无息地回来,正与姊姊一起合作,把弄着我的肉茎。

  发现了我的视线,羽霓好像要抢着做些什幺,但却被羽虹阻止,赶抢着伸手从后面握住睪丸,并将身体紧紧贴在了我的大腿上,用她未算饱满的小巧鸽乳,一下一下地磨蹭着我的大腿,又紧张又刺激的感受,回复知觉的肉茎瞬间倍增了硬度。

  双胞胎姊妹的左右夹击,怒挺的肉茎硬化得有若铁石,两名羽族美少女注视着硬绷绷的肉茎,兴味浓厚地看了一眼,又朝对方看上一眼,虽然没发出声音,但唇边却露出相同的暧昧笑容,那一瞬间,真是分不出哪张面孔是哪个人。

  不过,之后姊妹两人的动作就很快,羽霓喜悦地伸出纤纤玉指,捏住包皮往下一剥,赤红滚圆的肉菇立显现出来;羽虹白嫩的香腮泛起红潮,鼻息沈重,激动地抓住肉茎,上下套弄起来,肉菇中间的马眼很快便渗出少许透明粘液,肉茎更鼓出青筋,轻轻颤动着。

  流出的分泌液,份量其实很少,但却有着不可思议的效果,随着黏液渗出,我僵死的身体彷彿回复元气,兴奋地大口喘着粗气,口中发出不成句的呓语。

  「我 你、你们 」

  不成句的哼声,听在霓虹耳中却是最好的鼓舞,羽虹惊喜地望向姊姊,却被羽霓给推了一把,娇躯顺势一倒,俯趴在我身上,白腻修长的秀腿向两边张开,妙态毕呈,春色诱人。

  红裙与亵裤之下,羽虹的少女花谷早已湿泞一片,做好了插入前的準备,但这次的情形有些特殊,儘管羽虹的花谷已充分润滑,但如铁石般硬挺的肉茎,却像是一件杀气腾腾的凶器,羽虹几次尝试,都无法沈腰坐下,反而因为难以插入的摩擦痛楚,面上出现了几分惧色,从亢奋情慾中清醒过来。

  「姊,我是不是要 」

  羽虹半转过头,想要向身后的姊姊求助,哪知道问句一下子变成了呼痛声。

  「啊!疼啊!」

  无视妹妹的哀求声音,羽霓捧握住羽虹的细腰,又重又急地往下压去,雪白无瑕的小香臀,瞬间把高硬度的肉茎尽根吞没,羽虹的屁股夹得死紧,双腿不停地颤抖,眉头紧皱,彷彿正经历着处子破身般的疼痛。

  「插 插得太深了 好疼 好疼啊 」

  好不容易插进去的东西,自然没有拔出来的道理,一缕鲜红顺着少女白嫩的小腿滑下,代表着强行吞下肉茎的伤害,促成这结果的羽霓靠过来,双手各握住妹妹的一只小奶,掌心摩擦,没过多久,便重新撩起了妹妹的情慾,小红枣般的奶头便向上挤凸起来,鼓得高高的,鲜嫩得惹人垂涎欲滴。

  「阿虹,忍一忍,痛很快就会过去,姊姊会让你很舒服的 」

  羽霓劝了一句,一口含住妹妹的乳头轻轻地吻,直吻到它发红,再用舌尖在上面用力地舔,又用牙齿轻咬,双掌夹着乳房左右搓弄,直把她撩到春情难耐,细腰扭来扭去,满面通红,呼吸急速,鼻孔直喷热气。

  在交合中受创的羽虹,没有能够支持太久,扭着腰摇了几下屁股,很快就瘫软下来,被姊姊给扶到一旁,改由羽霓自己亲自上阵,接替妹妹未完的工作,解去自己黑色的皮革底裤,在我腰部沈身坐下。

  「唔,好涨 可是也好舒服,啊!有虹儿的体温 」

  由于有羽虹的血渍作润滑,羽霓没费多少功夫便坐了下去,将肉茎慢慢吞没入体内,跟着更熟门熟路地摇起屁股,脸上的满足表情,与妹妹适才的痛楚完全两样,而退下去的羽虹也没有闲着,学着刚刚姊姊的模式,回吻起羽霓的小巧鸽乳。

  「啊 啊 啊 哦 哦 哦 啊 恩 恩 呀 」

  被玩弄乳房的,不只是羽霓一个。在她们姊妹与我轮番交欢的同时,我也用着刚回复动作的舌头,吻着阿雪的高耸巨乳,让她随着我的玩弄不停地呻吟,两个大白馒头在这刺激下也发生变化,乳房涨圆得像是两颗大皮球,散发着阵阵乳香,在我眼前晃来晃去。

  「啊啊啊 受不了了 吸大力点,师父 啊 啊 啊啊 」

  硕大肥白的乳房被我恣意吸舔,香浓的奶水满溢横流,粗糙舌苔刺激着娇嫩的乳蒂,每次吸吮都是一次小高潮,阿雪的叫声也越来越大,蓦地,一双玉臂紧紧抱住了我的头,在阿雪高亢的呼叫声中,一股股温暖的奶水,犹如江河溃堤般洩入我口中,直灌入喉。

  「啊 啊 啊 哦 哦 真舒服 我不行了。」

  乳汁横流,阿雪在泌乳中达到了高潮,可是她的任务却没有就此完结,当她身体瘫软着往后倒去,没有压倒在我身上,反而被两双手臂给支撑住,直接把她往后拉去,接替羽霓的位置。

  犹自处于高潮状态的阿雪,玉脸通红,红唇大张,吐出火热的香气,两眼射出羞怯的神情,但是没等羽霓开口,她就主动调整位置,双脚盘住我的腰部,雪臀慢慢地耸动着,在霓虹的协助下,四只手捧起她的肉臀,像是伺候皇室公主似的,将肉菇对準她柔软的肛菊,用力一按而进。

  「唧∼∼」的一声,整个肉茎一气呵成,全根尽没,有了霓虹的润滑,阿雪的动作赫然通畅无阻,无底的肠道将肉茎轻易套住,一下子沈坐到底,只是肛菊被肉菇猛地一撞,全身酸软,不禁「唉唷」一声叫喊,颤抖着雪白的大乳房,坐在我腰上连颤几下,嘴里呢呢喃喃地呻吟。

  「啊 啊 好痒啊 感觉好怪 啊 啊 」

  羽霓、羽虹搀扶着阿雪,让她坐在我腰上,像是一只脱缰野马,抛摇着一双海碗大的肥白乳房,蕩出耀眼的美丽乳波。

  「阿雪姊姊,你的奶子好漂亮啊!」

  「啊,真舒服 」

  「约翰,你干阿雪干得舒不舒服?这幺大奶的骚狐女,只被你一个人干,你爽不爽?」

  羽霓的淫声浪语,很有催情助兴的作用,但真正引起我亢奋的,却是眼中所见的画面。

  除了阿雪的惊涛乳浪,分别站在我左右两侧的羽霓、羽虹,下半身完全赤裸,坦露着修长白皙的美腿,展示羽族女儿家最傲人的部位;两个滑嫩如美玉,随着动作而左摇右晃的雪白小屁股,更是诱人至极。

  可惜的是,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,什幺实质动作都没法做,任着霓虹托